灵识从曼陀罗法界退出之时,那蓝玉早已醒来,在帐篷内一处地上默默静坐,两手结莲花印,全身周围有淡淡灵气笼罩。待到,蓝玉收功,看见悟虚端坐在软榻之上,无悲无喜的看着自己,正要起身施礼。悟虚虚抬右手,止住其起身,问道,“你有何打算?”蓝玉想了想,拱手道,“晚辈单凭仙师吩咐。”悟虚,沉吟片刻,便说道“此刻,你已经被旁人看见,要是贸然离开,怕也是不妥。暂且留下,过几日再说。”此刻,天色已明,悟虚刚定下蓝玉是自己门人的身份,便有玄机子在帐外说要拜见自己。
悟虚见玄机子进帐稽首,也不多说,直接将龙虎山正一教给八思巴的那封回信取出,待玄机子拿着那张信笺仔细看了片刻,无悲无喜地说道,“小僧师尊的那封法旨,说得却是命小僧向龙虎山张真人问好,并请天师府对地方上清剿白莲教一事,略加援手。只不过法旨实物,已在那晚你我天仁峰谈佛论道的时候,被那龙虎山第二十七代天师张真随取去。”
玄机子见悟虚提到那晚天仁峰五个字,便知道悟虚在责怪自己昨夜在魏家村见死不救的事情,当下做有苦难言状,一边将龙虎上那张信笺还给悟虚,一边苦笑长叹,却不辩解,只是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蓝玉,问道,“此人便是昨夜大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