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出一块黄金,放在摆满了海螺的摊位上,说道,“方才劳累老人家清水洗面,还打碎了一个瓷碗。这块金子,算作报答和补偿吧。”
老人眯着眼,说道,“这块金子太贵重了,你还是赔我一个瓷碗吧。”
悟虚,也是闲得蛋疼,一屁股坐在老人对面的地上,单手轻轻过摊位,拿起一个海螺,放到嘴边,吹出一阵呜呜声之后,方才放下,“莫说是一个瓷碗,便是老人家你摊位上所有的海螺,这块金子,怕也是买得吧?”
老人睁开眼,把方才被悟虚用嘴吹过的海螺拿到怀里,抖抖嗦嗦地用衣袖仔细擦了擦,说道,“你这后生,有几个臭钱便了不起?老朽现在盛水的瓷碗因你碎了,要你赔个瓷碗,你办得到么?”
此刻,天色已晚,卖瓷碗的店铺早已关门。悟虚不由一皱眉,习惯性地摸了摸头,半响,浑身一阵摸索,掏出一个羊脂玉瓶,说道,“不单是瓷碗,这个也能盛水。还比瓷碗好。”
那老人,接过羊脂玉瓶,然后颤颤巍巍地,从身后端出一个铜盆,里面盛满了清水,一边用玉瓶舀,一边说道,“老朽且看看。”
这羊脂玉瓶,灌满水之后,被老人拿在手上,三息之后,便有道道龟裂细纹出现。
又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