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士,一个个面带倦色。
悟虚忧从心生,这要是王保保杀个回马枪,可如何是好?难道久经沙场的李文忠,还有那老谋深算的李善长,都未曾考虑都这点?抑或说,他们还有什么后手?
悟虚看见那郭英正站在靠着江北岸边的一艘大船上,不停地将船上的东西,分派给上岸的军士。大船边,几艘小船正穿梭往来于南北两岸,显然是在搬运军需轴重之物。
悟虚落在郭英身边,问道,“郭将军,那王保保刚刚回撤,为何我军便如此急匆匆地渡江,将防线前移,无端拉长战线,分散兵力?长江本是天险,我方踞江而守,岂不是更为稳妥?”
郭英看了一眼悟虚身后的蓝玉,便将悟虚请到船内,屏退左右,低声说道,“大师有所不知。先前的元军水师,悉数被大帅及那张士诚分了得去。是以,此番元军南下,多是北人,马上骁勇善战,却不善于水战,是以,几次渡江,都生生被我军顶了回去,空有如山战船。但据秘密线报,王保保,秘密抽调军中/将士,在洪泽湖,日夜轮番训练水战。若是再过些时日,那些元军熟悉了水战,则应天府危矣。”
“洪泽湖?昨夜,赵彤率着滁州军队一万余人,遁入洪泽湖。若是郭英所说的情报属实,则王保保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