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、宋昭仪、王传法三位师弟报仇雪恨!”
朱元璋听到悟虚提及宋昭仪,不由气势微微一变,扭过头,将视线从悟虚身上挪开,狠狠地说道,“昭仪师弟,率白莲教军士,死于战场上,却不是师弟我下的命令。所谓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。师兄若是以为是师弟我假手他人,暗中谋害昭仪师弟,便在师兄的曼陀罗大、法界,将师弟我正法便是!”
悟虚怒极而笑,“如净师弟,这是说到那里去了。宋昭仪师弟身在军营,他之死,师弟是统帅,固然有些责任,但具体的事情,又岂是你能够时刻周全?这一点,师兄我难道会糊涂得看不清?”
朱元璋,一阵沉默,转过身,对着悟虚合掌道,“师弟我修为低微,夹在诸多大宗门大修士之间,行为做事,掣肘颇多,许多事往往是有心无力,身不由己。宋昭仪师弟之死,师弟我确实难辞其咎,每每想起,心中都是悲痛莫名。”
悟虚宽慰道,“莫作是念,师弟你一日千里,短短数年,也已经是凡尘八层后期修为境界,又炼化了一丝龙气,比起陆平山、张秋鹤两位师弟,还有灭嗔、般智二人,已经是高出一大截。”
朱元璋眼中精光一闪,徐徐环视悟虚曼陀罗法界,流露出一丝羡慕之情,嘴上却沉重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