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,有了明显的神识,而非简单的大脑神经。但这说到底,又有何实质性的区别呢?粗俗点,无非是一个爽字。
悟虚,其实也不甘于这样的消极。
想来想去,唯有自由。粗浅一些,修士可以这样那样,可以天上飞,水中游,火中走凡俗之人,却是不能;深刻一点,修士与这个世界的接触,更为广泛何深入,爽起来,更主动一些,或者说,不那么被动,多一些自主,爽的方式途径,也更多一些。
但修士,也可能因为对所在的世界更为了解,从而更加的难受或者苦闷,就好比鲁迅在《呐喊》自序里所写到的那样。沉睡者,十分安详;觉醒者,分外痛苦。难得糊涂。多智不寿。想太多了。
譬如当下,这左右参事,便是想太多,连累得悟虚自己也乱七糟八想了太多。
那司马直和徐传山,看着悟虚在那里若有所思,露着诡异的笑容,不由又对视一眼。
这传说中似乎颇有些来历和背景的小和尚,便这般不济?便被今晚这三言两语,拿捏住,说蒙了?若是如此,他的境界修为,恐怕也虚有其表,不过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