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了,没有人认识他们,没有人同情他们,他没有自己的姓氏,只有名字。
从小上学的人都嘲笑他,说他是个野孩子,没有父亲,每每和别人因为这个打架打的满身伤疤的回去,母亲都会抱着他哭。
后来母亲死了,死在了白秋香的火灾中,那是父亲的大房,是父亲正儿八经的妻子,他没有怨恨,只是痛苦的如同绝望的人。
父亲给了他富足的生活,但唐河的心里始终有个声音,他只是唐明用来传播下一代的一个种子罢了。
如今进了监狱,他终于发现自己过去是多么的不知道珍惜。
“后悔么?”霍瑾铭看着他的神情跌宕起伏,就知道自己前来让他的心情复杂,唐河不敢说话,只是重重的颔首。
他真的后悔。
如果不是当初的一念之差,现在他或许依旧在外面过着奢侈的生活。
种马又如何,当传播工具又如何?人类本来就是为了繁衍后代而结婚生子的,他有什么好抱怨的?“唐河,唐明和唐镇天给了你最好的生活环境,你不知足。
”霍瑾铭的声音在监狱外慢慢响起,像是蛊惑人心的妖魔,又像是乱世中插入人心的一把宝剑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现在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