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真的是海法前辈？传言不是说你……你已经……”
沐天话还没说完，老者便说道，“传言说老朽已经死了对吧？”
沐天点了点头，不作声，只是满脸好奇的看着海法。
人的寿元是有限的，即便是散仙，最多也就九千年。
上古时期距离现在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万年，海法就算没有死在仙劫之下，怕是也早已经死去多时了。
要不就飞升仙界了，绝不可能还会留在这里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老者捋了捋护罩，大笑一声，随后继续说道，“小子，人的寿元是不可能无穷无尽的，别说是修真者，就算是仙人，乃至神人，都有寿终正寝之时。”
“老朽自然不可能活那么久，传言没错，老朽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死在了仙劫之下，你现在所看到的只不过是老朽渡仙劫之前留下的一缕元神罢了。”
说到这，老者停顿了一下，换了一口气，随后继续说道，“上天还算是待老朽不薄，没想到在老朽元神即将消散之时，还有见到一位有缘人，哈哈哈……”
“什么？前辈元神即将消散？怎么会这样？”老者话音刚落，沐天立马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