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机率也很高。”另一名医生煞有介事地道。
又过了一个多小时,陈汉南终于被推出来了,只是象征性吊着一瓶水,并没有象诸神的黄昏那样胸口缠着绷带,其它什么治疗措施都没有。
“陈,亲爱的陈,能听到我说话么?我是鲁尼。”
“老大,我是刀疤。”
几个人同时围上去,不过陈汉南一点反应也没有,貌似处于深度昏迷中。
不过,在转过拐角的时候,刀疤小心地护着陈汉南,而这个时候,陈汉南忽然朝他眨了眨眼。幸亏是刀疤,换成其它人肯定要失声叫出来。
刀疤的眼中闪过一丝激动,不过也仅此而已,他的表情依然严肃得可怕。
上了外面的救护车,陈汉南也被转到专地的大医院,接受更好的治疗。鲁尼和刀疤以亲友身份陪同,查曼兄弟则被刀疤找了个理由支回去。
刀疤很聪明,知道陈汉南既然装到了这一步,显然是不希望别人识破,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他心里大定,但脸上始终保持着焦灼不安。
救护车的警报声刺耳地响起,一路风驰电掣直奔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