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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金雕就带着他们有惊无险的穿越了整个的原始森林,飞到了汽车旅馆的后面,陈汉南让金雕落了下来,林达悄悄地返回了停车场,从后备箱里拿出了急救包。
大约十分钟的时间,陈汉南就给这只金雕处理好了伤口,抹上了消炎药。
“好的,我的朋友,我们后会有期吧,没准哪天我来会来找你好的!”陈汉南轻轻抚摸着这只半人多高的金雕,看起来有些依依不舍。
这只金雕看起来也是有些踌躇的样子,它站在地上,围着陈汉南和林达转了两圈,终于发出了一声尖叫,一飞冲天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“老大,你说下次我们碰到它,还会认出我们来吗?我看这只金雕好像很寡情啊!”林达坐在陈汉南的旁边,一边收拾着东西,一边看向星星密布的夜空。
“你对金雕太不了解,金雕虽然性子很野,可它的智商、情商很高的,是人类很好的伴侣,可惜现在懂得训化它们的人已经很少了!”
说到这里,陈汉南看起来也有些伤感,他从小在北疆长大,他见到过哈萨克族的那些大叔们骑马射箭,肩上架着威风凛凛的金雕。华夏的哈萨克族人是世界上唯一的骑在马背上用金雕狩猎的民族,训练金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