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河当中，只见那龙魂百般挣扎都无济于事，眼中只有一股绝望之感。
看着眼前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景象，夏极不由得是打了一个冷噤，脱口而出道：“空间法则，领域之力……这是领域的力量。”
“不可能，这怎么可能，你明明只是稷下学宫的弟子，这可是合体境强者才能掌握的力量。”
夏极一脸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道，目光看向面前的楚凡时，双眼中除了震惊之外，更是带着一股宛如面对神邸一般的恐惧之色。
这一刻，他仿佛是看到了当初在问道山上的那一幕。
同样的恐惧似乎出现了第二次。
那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扫地青年，当初也是同楚凡这般，仅仅只是一挥手，便让他生出了一股难以抵抗的绝望。
而那个人和楚凡一样。
他们都是夫子的弟子。
这一刻，夏极忽然是明白了当初林青云跟自己说的那句话。
你不够资格！
原来，那并非是林青云的刻薄之语，而是他真的不够资格。
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天赋和实力，此刻在楚凡面前，瞬间是被击溃的一干二净，没有丝毫保留。
这种直面生死的恐惧，让他第一次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