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,诗语最讲义气了,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扛,什么时候跟我们说过?所以这次一定是要自己扛,你说对不对。”
男人黑亮的眸子落女人的手掌。
她的手很小,软软的很白,指尖涂着浅浅的粉色,像是三月里刚刚盛开在枝头的第一朵桃花一样好看。
掌心温热,贴着他的手背。
几千年的冰寒,这一点温度以下就燃了耶律勋早就已经麻木的心脏。
砰砰砰。
耳边是陌生的节奏,好似千百年前战场上最刺耳的鼓声,又好似他死去的时候听到的丧钟。
到底是什么?
耶律勋愣愣的看着牵在一起的手。
“你说诗语累不累啊,要是换做是我,我一定累死,不仅是累死还要被憋死,明明是别人的错还要自己选择原谅。”
“哎……”
由衷的,徐玲玲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心里不爽手上也没松懈,她皱着眉头把手里的手抓的更紧了。
而男人的耳膜也越发的清晰。
那些声音敲击着他的心脏,逐渐唤醒着已经千百年不曾跳动过的肉球,好似要才重新律动一般。
眸子里的光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