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了下眼泪,又很是委屈咽了咽口水。
再接着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深呼吸,这才对着众人说话,语气仍旧一副“我受了委屈但是我很坚强的样子。”
他说:“各位的心意我受了,只是白家百年的规矩不能坏了,不仅是我,还有我儿子,只要大房在,我保证我和我的儿子绝不争白家的继承权,今天的事情是我错了,还请大哥原谅。”
说着,腰身一弯白启明干脆利随。
“爸!”
白清扬愤愤的叫了一声,抬手挽着白启明的袖子,脸上的不甘心写的清楚明白,在场看的是心里柔软。
他对着白启明大声质问道:“爸,白家这些年都是您在撑着,难道就因为白子航是大房的孩子就能继承白家有个好未来吗,你觉得以他的资历能管得了白家吗?”
“啪!”
一声脆响在白清扬的脸上响开。
听着这声音众人倒抽一口冷气,白启明这是用了十足的劲儿打的孩子,明明错的是白自忠一家,何必为难孩子。
唏嘘声不断,白启明厉声指责。
“二房就是二房,你就是穿着龙袍也该给我回老家去,不然你让大伯父和子航怎么放心的下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