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说什么。”
凌熠辰问的时候很认真,墨色的瞳仁沉着黑暗的光,他一动不动的看着白诗语,最后无奈,他伸手将她的头发接了过来。
长发及腰大概就是形容她的,柔软的头发在他的手里有些局促的蓬乱,大手的指缝宽,梳理起来不会扯到她的头发。
可是男人依旧做的小心翼翼,怕疼了他的小未婚妻。
见有人接了她的工作,白诗语也懒得动,干脆背过身子背对着他让他给她梳理头发,反正她也是懒得做。
男人手很巧,起先生疏那几下之后就好了,每一分钟一个整齐的马尾就好了。
这里没有镜子,白诗语伸手摸了一下。
“不错嘛!是不是以前给不少姑娘梳过头发?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空气里很是安静,安静到此处该有声音的时候却丝毫都没有声音,白诗语终于觉察到了不对才去看凌熠辰。
男人站在路灯地下,光线柔和照在他的脸上将他脸上刚毅的轮廓给放的柔和了不少,却没减少他眼里的幽深。
这是怎么了?
扪心自问,白诗语没想出来,于是拿小手指戳了戳男人结实的胸膛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