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不过来气。
“好热!”
白清月想起自己的喝的那杯白酒皱了皱眉,“果然廉价的东西都是垃圾,一杯白酒居然劲儿这么大。”
她脱了自己的外套,坐在包间给记者们打电话。
“是明日热点吗,我给你爆个料啊……”
“哎呦,我保证是个大新闻,还是跟本市商业老大凌家有关系的。”白清月说着,扯掉了开了身上的裙子,反正店主已经带着白诗语走了。
算算药的剂量,白诗语要是不折腾到明天早上就不算完。
她打完了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,直到手机没电去找充电器的时候忽然被人抱在了怀里,那人身体很凉,带着浓浓的烟味。
“诗语……”
幽幽的男声叫的低沉,白清月隐隐的在黑暗里听到了凌熠辰的声音,居然是凌熠辰,认错了也好。
正好生米煮成熟饭。
此时在豪华的车上,凌熠辰抱着白诗语冷着一张脸。
“我让你去是干什么的。”
罗斯亲自开着车,声音干净带着一点委屈:“我真的是一下没拦住,而且那个杯子就那么小。”
为了形容杯子的容量,开车的罗斯还松了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