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疼,你忍着些。”
“只要能好,什么苦我都能吃!”
白自忠瘫痪这年都从未在人前表现出任何情绪,此刻几乎是眼含热泪的对着白诗语点头。
白子航也蹲下身握住父亲的手。
“开始了。”
白诗语说罢,取出准备好的银针,对准脊背的穴道猛地刺了下去。
“啊!”
尖叫声从白自忠的口中溢出,但很快白自忠就咬紧牙关将呼痛生全部咽了回去。
痛觉……
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,白自忠虽然身痛,去依旧挡不住心中的狂喜。..
半个时过去,等到白诗语施针完毕,白自忠已经满头大汗,近乎晕厥过去。
而再看白诗语手里的银针已经变成一颗黑针。
“这是!”
白子航惊骇的问道。
“人下的一些毒。”
白诗语冷声回道,目光却紧盯着那针尖上一缕消散的绿光。
“可恶!一定是那个姓王的!之前就是他给爸做过针灸!”
白子航猛地捶向桌面,满目愤怒。
“爸,好好休息,每天坚持复建,很快就可以恢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