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韶摸遍全身,也没寻到通玄镜的踪影,心中大骂容贼苛吝,连一面镜子都不肯留给她陪葬!
燕妙却急得满头是汗,在书房卧榻翻来覆去地寻,弄得嘭嘭作响。
“好了,燕妙,寻不到就算了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秦韶一脸无所谓。
生前都不能用通玄镜调兵遣将,如今死都死了,还找什么镜子。
“爷您在说什么胡话,那可是御赐之物,弄丢了整个王府都要杀头的!”燕妙急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秦韶哭笑不得,伸手去摸燕妙额头,微凉的指尖让燕妙整个人都僵住。
爷竟然碰了她!
这些年来,爷的近身更衣都是奶娘陈氏伺候,从未碰过她们这些丫鬟一根手指的。
燕妙心头小鹿乱撞,秦韶却一本正经地笑话她:“你傻啦,咱们都死了,还怕什么杀头。”
瞬间,燕妙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“爷,您怎么还没醒呢!”燕妙用力跺脚,“咱们都活得好好的,您快别说梦话了。”
秦韶看了看自己的模样,失笑。
她此刻俨然只有14岁,此处也是14岁那年在渝州的裕王府书房,若不是死了,她岂能倒回11年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