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是谁人都能喊打喊杀的!
此刻,秦韶嘭嘭乱跳的心脏才老实两分。
没错,她现在不是容宿手中任他摆布的棋子了,她是裕王府的世子,还在渝州城裕王地界。
她怕什么!
秦韶挺了挺脊背,拿出自己的说辞:“父王,孩儿只是在院中玩耍,用的是无头白磷箭,射的是那只野猫!”
随她指点,一只野猫从树上蹿下,消失在王府灌木丛里。
容宿回头,便见周斌被人从地上扶起,除了胸口衣襟被烧焦黑和一些擦伤外,并无大碍。
说到底容宿也是权倾朝野的容王四子,秦韶便是再大胆也不会在自家的地盘上刺杀他,平白惹那一身腥。
“这……”容宿一时语塞。
“我也不知是无头箭,还请裕王及世子……恕罪。”容宿好不情愿地拱手告了一声罪。
周斌眼睛一转,也跟上容宿的步调,捂着胸口装出一副很是虚弱的样子:“按说双方都有过错,还请王爷不要追究。”
裕王脸色微沉。
此事的确出乎他的意料,秦韶好端端地竟然出来射箭,这绝不是巧合,但此时人前,绝不是教子的时候。
裕王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