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容宿挑眉。
“因当时陛下的昭煦太子新丧,嫡系无子,急需裕王府添丁,裕王妃这才压力过大而难产,所以裕王当初才会愤而离开长安,十几年来镇守西南边陲不肯回去。”周斌道。
“竟还有如此密辛,”容宿好笑道:“这裕王英雄一世,想不到还是个情种。”
周斌神 色不屑。
因为一个女人耽误国之大事,是为不智,令皇室血脉单薄,是为不忠,一脉香火近绝,是为不孝,如此行为他可不敢苟同。
“四爷还是想想咱们的计划吧。”
容宿捏着手腕上的琥珀串珠转了转,漫不经心道:“我倒要去见识见识,秦绍得的是什么怪病,说得,又是什么胡话。”
他起身,周斌紧随其后。
……
裕王书房,昨夜淅淅沥沥落下的小雨已经见干,只剩窗前的芭蕉新叶上还挂着些许水珠。
滴吧一声,水珠落下,裕王的视线从手中信函转到窗前,只见玉成先生一身灰白素袍从窗前小道路过。
裕王将信函塞入袖中,亲自迎至门前:“打扰先生朝作,还请先生恕罪。”
“王爷客气了,”玉成先生并未托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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