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王顿足屏风前,看了陈氏一眼:“你没有话要对本王说?”
陈氏低头:“王爷进去,一看便知。”
裕王长出口气,径直绕过屏风。
“孽障!”只听裕王一声怒喝,一脚将屏风踹翻,随着轰然倒地的架子屏,褚成也看到里面的情况。
他“亲自”安排出府的世子秦骋正安安稳稳地躺在西稍间的婴儿筐里酣睡,直到裕王踹翻屏风,才将婴孩吵醒,哼唧着哭了起来。
“属下办事不力,请王爷责罚!”褚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。
这可真是耽误王爷的大事了!
裕王看着大哭不休的秦骋,蓦地脸色更黑,跨步上前在襁褓中翻找。
原本他塞了密信的地方,现在夹着一页薄薄的纸。
裕王冷着脸取出,上面正是秦韶字迹:
父王明鉴,儿绍拜上。
裕王眉头紧皱,将信纸翻了一面,发现北面并没有写字,又翻找一遍才确定,秦韶的的确确只留了这一封信,八个字给他。
“混账!便是连封像样的书信也不肯留了?”裕王恼恨。
亏他当个宝一样地将秦韶捧了这么多年,竟是个背叛亲父的孽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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