骋只是权宜之计,待到秦骋储君之位定下,自然会受封太子,那裕王世子之位自然还是她的。
可秦韶却偏偏打着这个由头,做出悖逆之事,这又是何道理?
裕王眼中疑虑重重,既担心女儿糊涂,又担心是自己糊涂。
“她要寻公平,寻什么公平,去哪里寻公平?”裕王问。
事关秦韶下落,他必须要问个清楚。
“世子说,正是王爷所想之处。”陈氏将秦韶吩咐的话如实说出。
裕王脸色更加难看,脑中也浮现出秦韶信誓旦旦的模样:“我不去长安,骋儿也不能去!”
当时的秦韶那般肯定,却在看过一张密信后就改了主意,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过。
亏得他当女儿知道服软,却没想到,她是早有了旁的主意啊!
“她上了那辆马车?不,不对,若不是刘嬷嬷上车,管事不会上报一切妥当,你们到底做了什么?”裕王问。
陈氏道:“早在数日前,世子就派舒涵去大夫人处为骋爷裁制衣帽,并参照哥儿的身形制了衣裳,只需塞入棉花,再放入婴孩筐中盖上帘子,自然无人能辨。”
“刘嬷嬷是王府旧人,这等小把戏骗不过她。”裕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