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间大事,她竟敢哈气连天。
刘嬷嬷揉了揉干红的眼睛,又打个哈欠才道:“在王府里就喂了不伤身的安眠丸,可保两个时辰,之后,哈……”刘嬷嬷揉掉眼中泪水,说:“之后就需喂些奶水才好,还请各位勇士快些出城汇合。”
蒙面小厮甩下帘子,再多看这刘嬷嬷一眼,他都要打哈欠了。
“出发!”他低喝。
刘嬷嬷终于安下心来,隔着帘子拍了拍,便靠着车背板合上了眼。
马车不知行了多久,忽然大肆颠簸起来,车厢中的刘嬷嬷却依旧睡得死沉,愣是没被吵醒,倒是她的筐中挣动几分。
赶车的人发出一声:“咦?”却也未及检查,便只奔目的地而去。
时至三更,马车才堪堪停在郊外一处平阔地。
旷野星露云散,大大的月盘挂在天空,映得下方几分明亮。
数十人举着几支火把,围绕当中一人而站。
“都妥帖了?”当中之人背对马车,发问之间转过身来,赫然便是早就“离开”渝州城的容宿。
“禀四爷,神 不知鬼不觉。”应话之人,竟然是方才为首的蒙面小厮!
容宿哈哈大笑:“方昭然仗着陛下几分信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