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宴饮、赛马、游猎更是一桩都没参加过。
在长安,几乎就只认识容宿这么几个贵公子。
这是瑞王世子因病耽搁还没赶到,若是到了,这立储的事提上日程,不得有人替秦绍在朝堂上争一争吗?
难道是因为瑞王世子断指,德王之子庶出,所以爷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了?
“爷,您一贯要我们多思 多想,小心谨慎,可您现在……”
大事未成,却骄矜起来,哪里是谨慎的模样?
“我这正是谨慎,你也得告诫所有朝熙别苑的人,断不许跟长安的贵族子弟有任何交集,更不许骄矜行事。”秦绍肃容。
她深知皇帝性情多疑,若是她现在忙着结交权贵,才是立储之路上最大的绊脚石。
更何况如今的秦绍没有任何官职在身,确实也不便出门行走。
大秦虽有荫官祖制的,秦绍这样的嫡系贵族,稍加使力便能弄个五品将军的虚衔傍身,但她这次来朝目的特殊,以至于不论是朝臣还是皇帝一时都不知该给她个什么官衔职位当,只能这么拖着。
尤其秦绍谁也不见,倒像闭门念佛一般,让人摸不清脾性,更不好为她请封。
只要她约束好手底下的人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