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世子更衣。”
“骚蹄子,”出了门,几个丫头骂一声,只做鸟兽散。
她们可不想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动静。
秦绍顺着窗缝瞥一眼,关上窗:“做的不错。”
她的夸奖,就是燕妙的强心剂。
“奴婢伺候您更衣,”女孩笑颜如花,伸手去接秦绍的腰带。
一只微凉的指腹按住燕妙手背,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燕妙一颗心沉入谷底,颤巍巍收回手时,只觉得秦绍那因弓马骑射而略带薄茧的指腹刮得她生疼。
“是,”燕妙垂下头,倒退出隔间,规规矩矩地守在门外。
她隐隐听到屋内沙沙的衣料摩擦声,就像瑞雪在她心尖磨爪子一样,又痛又痒。
只差一步。
这四个字就像魔咒一样,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今日左右无人,甚至连维世子府里的丫鬟都觉得她是在伺候世子。
那她为什么不更进一步呢?
或许世子也在等她。
要不然,屋里为什么没有声音了?
燕妙心脏咚咚直跳。
一秒钟,仿佛一年那么长。
她甚至隐隐觉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