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世子,您何苦要跟容宿一个庶子较劲?”
“不是我较劲,而是他那个娘非要跟我较劲!”林氏拍着桌子道。
“作古多年的人了,您念念不忘,只会让自己不痛快。”
“我念念不忘?你可别忘了,当初要不是尹家获罪全族没入奴籍,你父亲原本要娶的就是尹氏,今天的嫡世子之位就是容宿的。你问问容宿能忘吗?你看他那样子,像是能忘了的吗?”林氏咄咄逼人,这番话说出连江氏都缩了缩脖子。
这些陈年往事她也曾有耳闻,不过鲜少有人提及罢了。
若不是容宿如今太过出色,几乎在容王面前盖过容闳这个嫡世子去,想来林氏也不会愿意再提。
“母亲放心,这些事儿子自有分寸,”容闳起身道:“王位是我的,容宿如今无论如何他也争不走,您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?”
林氏扭过身去生闷气。
江氏盛了一碗汤端过去,缓和一些气氛。
“你母亲还没糊涂到那个份儿上,”林氏喝口汤,总算愿意吐露实情:“春婷是帮我跟腾儿说过一些我不方便说的话,但孩子的事一定是秦绍和齐氏合起伙来冤枉她,还有春婷的哥哥,必定也是冤枉的。这个绍世子,手段太阴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