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,惊动圣驾,我也是奉命行事。”他说着,直扫了李兆信一眼。
李兆信浑身一抖差点摔下马来。
“大哥说笑了,当年二位殿下在此遇险,陛下亲自下令长安贵族子弟不许再来玉林郊外秋猎,李世子也在长安城呆了这么久,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规矩。”容宿笑着问:“世子说对吗?”
“对,对对,我们不是来行猎的,我们只是——”
“只是来赛马,”容宿径直道:“不过今日绍世子受邀去了大庙会,不得闲来,便叫我来,一则赔罪,而来伴李世子赛个痛快。”
李兆信犹如牵线木偶般点头:“正是如此,正是如此。”
容闳何尝看不出李兆信的慌乱,但此刻没找到秦绍,与容宿逞口舌之利也无用。
“报大统领,前方无人!”
“报告统领,后方也无人!”
几队搜寻的人都回来了,却没有找到秦绍的影子,只抓到两个附近游猎的猎人,跪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容闳看到他们身上格外齐全的打猎工具,微微眯起眼来:“看来,四弟是胸有成竹了。”
“大哥这话,我可听不大懂。”容宿笑着回敬。
“那好,你们就随我去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