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”她说,看向李兆信的目光复杂:“直到马场上你约我借一步说话前,都没有。”
李兆信与她目光交汇,懊恼至极地哎了声,噗通一声跪在秦绍面前:“世子待我真心诚意,都是我猪油蒙了心,求世子原谅!”
容宿在旁轻蔑地笑了声,李兆信被臊得脸色一白。
“我此前问你的话,现下还作数。”秦绍只说。
“世子想知道,是谁与我合谋。”李兆信深深望她,这个角度仰视秦绍,更能发现她轮廓中柔美的一面。
不知为何,李兆信竟想起那日借醉差点抱到秦绍的一幕。
若是抱到了,此生或也不亏。
他摇摇头,暗恨自己没出息,调整面色才道:“世子,我只剩这一张底牌了。”
“你的底牌早就没了,从你联络那牡丹面具女人的那一刻起,就没了。”秦绍目光平静。
她才是李兆信最大的底牌,但李兆信自己不知满足,急于求成。
现在功亏一篑。
“你都知道!”李兆信脸上终于爬上一丝慌乱。
“牡丹面具?”容宿眯起眼,看来秦绍知道的远比他多。
“春婷曾招供,是一个带牡丹面具的女人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