瓮中,错失良机,但既然知道李兆信是被牡丹尊使所杀,想必也知道这次利用他的人和容家脱不了干系。
除掉容宿,那就只剩容闳和容王了。
所以眼前的五城兵马司,很可能不是救命稻草,而是杀人的毒药。
“再去探,看清楚带队的是什么人。”秦绍皱眉,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
“报!带队者是容大统领。”
“容闳?!”
秦绍绷紧神 经,容闳不是去渝州接秦骋了吗?
“你确定是容闳本人?”她再次强调。
“是闳大爷没错。”
来人都是容宿心腹,断不会认错容闳这位容王嫡世子的。
“再探!”秦绍恶狠狠地下令,底下人有点懵,还有啥好探的吗?就听秦绍无意识地磨着后槽牙道,小声嘟囔:“狗屁的不侍二主!”
狗屁!
纯是狗贼的谎话,容闳根本就没去渝州,容宿哪还需要选择!
幸好她没上当。
秦绍捏着拳头,狠狠踹开挡路的树枝:“秦综,让你挖的坑挖了吗?”
“啊?”秦综懵了。
还真挖啊?
“还没呢,他们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