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德王的那个儿子也安然无恙,据说他们之中唯有秦综不曾遇见山匪。”皇帝往上走,坐上龙椅。
秦绍略微思 忱皇帝这段话,就知道陛下也是起了疑心。
“皇叔明鉴,今日赴赛马之邀者众多,何以唯有我们三人遇险?”秦绍紧盯着皇帝脸色,忽地跪地叩头:“皇叔,侄儿身有弱疾,福薄命浅,恐受不得您的大赏,就请您收回昭和封号,放我回渝州吧。”
“混账!”皇帝勃然大怒,“没出息的东西,你可知这昭和二字是何意,你便推辞?”
秦绍微微嘟嘴,此刻倒像个孩子似得小声嘟囔:“那也得有命才行。”
皇帝没怎么听清,只道:“你说什么呢?”
“侄儿不敢,”秦绍跪坐在地上,应道。
“他刚才说什么?”皇帝问周福,周福苦着脸,实在不敢重复。
皇帝也隐约猜到几分,顿时拿起桌上折子砸去,方向偏了,秦绍也躲了。
“你这小子!”皇帝怒极反笑,没听过谁还敢躲皇帝的打的!
秦绍撇撇嘴,喊了声:“皇叔。”
她这一撒娇,倒是把皇帝的火气憋了回去,最终只摆摆手:“行了,你先退下吧,这些事朕自有计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