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诚绝不是我家救出来的!他狗胆包天,我们全不知情啊!”
“你倒是挺聪明,还能猜到赵明诚逃出来后一定会行刺我,”秦绍说。
陈时苦笑一声。
他还不了解赵明诚的脾气吗,有恩或许不会报,但有仇是一定要报的。
“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,赵明诚是想行刺我不假,却不是因为行刺我而死。”秦绍瞄了陈时一眼,确定他的确不知情,才道:“他是发现有人在利用他,所以要跟对方同归于尽。”
这是明诚的性子。
陈时猛地抬头看向秦绍:“郡王您的意思 是,明诚伤了那个人?”
这长安城里受刚受重伤的贵族,此刻可只有一人!
陈时跪坐在腿上,一时脑子转不过来。
不可能啊。
不可能的。
他图什么啊?
陈时想过容闳,从哪个角度看,撺掇利用赵明诚和容腾的人,都该是容闳才对,他有时间有机会有理由。
甚至江公爷可能都在容闳的利用范畴内。
可他就是没想到,这个人,会是江泰!
“你问我,我也不知该问谁。”秦绍笑意深深,抬腿便走,上了马车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