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绍提笔,迟疑片刻写下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字:
容。
“请先生过目。”
早在秦绍落笔之时,征文先生便盯着这个字出神 ,沉默几许,他才开口,声音低沉而沙哑:“容,乃家中有谷,盛之不可数,正应公子身份贵不可言。”
褚英在秦绍身后挑了挑眉头,这算子也并非不学无术。
“再观公子写这个字,初时笔急而后缓,尤其到了那个口字,可见公子有口难言。”征文先生道,见秦绍默而不语,又说:“容即盛也,有辅益之利,乃可重用者,公子身边应该有能倾吐良言之人,只是公子不予信任故此掣肘颇多。”
秦绍忽而笑了,先生同前世一样,总是为容宿说好话,劝她信任容宿配合容宿,却不知狗贼野心勃勃,终会害他性命呀。
征文先生则因秦绍怪异一笑顿住,似乎也有些尴尬。
夸得有点明显了。
“先生可知,并非我不信任此人,而是此人,不值得我信任。”秦绍再开口,令征文先生整理笔墨的手一顿。
“公子,但说无妨。”征文先生哑着嗓子道。
秦绍给褚英使了个眼色,褚英立刻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护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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