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上那至尊之位就是千万双眼睛盯着,她聪明能干,瞒得过一年两年,瞒得过一辈子吗,就算能,裕王也不想自己唯一的嫡女一辈子担惊受怕啊。
“我当初是迫不得已,如今有了别的选择,我……我怎能忍心让你冒险!”
“父王,并非孩儿贪恋权势,实在是长安这条路太过艰险!自我入朝来,遭遇大小行刺无数,燕妙死了,南郊密林那一劫容宿培植多年的亲信几乎全军覆没,若换做懵懂无知的骋儿,您觉得此刻他还有命在吗?”
“就你这逆子能耐!”裕王狠狠戳了秦绍一指头,“还不是因为你非要同容宿为伍,若是骋儿在方昭然手中,自然可保无虞!”
秦绍笑笑,没有辩解。
裕王眼光闪动。
谁都知道,当初若没有秦绍从中作梗,秦骋早就落在容宿手中,可保无虞什么的自然无从谈起。
裕王虎着脸,只道:“你不必说旁的了,这次我来长安就是要接你回去。”
“父王有把握说服陛下?”秦绍目无波澜,“还是要揭穿我的身份?”
“你!好你个逆子,现在都敢威胁你父王了!”裕王气得四处寻找,抓起桌上的家法藤鞭指着秦绍,“我现在就打残了你,看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