绍还是个有“前科”的男人,他和李兆信间不清不楚的纠缠早就在长安城里传遍了,故此在他凑过来的瞬间,容宿好像被电击中似的打了个寒颤,表情都不自然起来了。
“世子请说,”他还是主动低下头,让秦绍不至于踮着脚说话。
秦绍轻哼一声,附耳低语:“本王让你出入郡王府,却不是让你动我的人。容先生素来聪明,可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。”
容宿神 情一僵。
他忽然想到秦绍当日在天桥下说的那场噩梦。
梦中的他既然是无恶不作杀人如麻,想必也是擅专弄权,不将主君放在眼中,甚至想……染手主君的女人。
容宿陡然一个激灵,“是属下逾越了。”
秦绍张张嘴,好像有许多话被生生噎回去,只能清清嗓子,推开容宿:“那就好。”
狗贼就是狗贼,一句话就怼得她没话说了。
秦绍心里不忿,她根本不信容宿这狗贼不会再插手舒涵的事。
看来她还是得在舒涵身上下功夫。
秦绍揉揉眉心,也是她太纵容舒涵了,这才让容宿有机可乘。可眼下立储在即,长安事千头万绪,她实在不想因为舒涵的事而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