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他人识趣地退下。
江国公也被容闳惊醒,脸色泛白,苦笑一声:“你不是都知道了吗?”
容闳冷着脸,拳头逐渐攥紧:“赵老侯也是你撺掇的?”
“是……是又怎样?”江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。
“你!你这是至我于不义!”容闳大怒,一拳砸在江泰床前,震得江泰一颤不自觉呻吟起来,或许他原本就很疼。
容闳见他这幅模样,面露不忍:“姐夫你尚了陛下唯一的嫡公主,你已经什么都有了,何必如此啊!”
“正因如此!”
江泰突然暴怒,红光满面地喝道:“我娶的是大秦血脉最尊贵的女人!是陛下唯一的嫡女!陛下无子,她就是天底下最有资格当皇帝的女人!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我想要抓住有什么错吗?你说!你说!”江泰挣扎着竟坐了起来:“我有什么错!”
“你疯了。”容闳摇头。
江泰的确状若癫狂:“只要他们都死了,他们都死了,陛下一定会立我的儿子为储。到时,到时我就能配享太庙,做太上皇了哈哈哈哈哈!”
房梁上的褚英翻了个超大的白眼。
江泰这狗贼是真疯了。
“你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