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姑娘你中毒了,”容宿推开她的手。
任艺璇回复三分理智,隐约记起是容宿救她性命,可还是放不下容宿阻挠她杀江泰的大事,别过头不想理会。
“你好好休息,我去取解药。”容宿转身便走。
任艺璇伸手想说什么,又被伤口所阻。
“姑娘,劳驾了。”屋外,容宿哑着嗓子走到秦绍身后,秦绍则兴冲冲转头:“不妨事,不妨事。”
容宿眯起眼:“姑娘可知容王府怎么走?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秦绍把风的当口就已经想好怎么圆谎,“咱们做贼的,岂能不先踩好点。”
“哦?”容宿笑笑:“原来是同行。”
秦绍也笑出声来,还大大咧咧去搂他的肩膀:“走,我们去偷容王府!”
“这边!”官兵举着火把从巷口经过,二人同一时间飞身上房,都是轻功了得,不过当二人抵达容王府时,才发现王府戒备森严。
“是容闳,他料定我们要来偷药。”容宿说着,带了条防守稍松懈的后门,又仗着自己对容王府守卫烂熟于心,巧妙地避开了所有侍卫。
秦绍不疑有他,蒙世征与容宿交好,熟悉容闳及容王府理所当然,不过身份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