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隔着面具,秦绍根本发现不了容宿在抿嘴笑,只当他是痛苦隐忍,更加揪心:“你到底伤在哪里?”
容宿指了指腰间:“无妨,将药丸碾碎外敷即可,我自己来。”
秦绍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,只取出一颗药丸:“我帮你碾碎它。”便背过身去。
身后,容宿解开腰带,露出精瘦结实的腰腹。
针尖造成的伤口不大,但是所粹毒性不小,他扎得又狠又急,此刻已经隆起一圈青紫色的痈肿,伤口处渗着滴滴脓血,看起来格外渗人。
若在往常,这小小伤口他连疼都不会说一声,可看着背对他碾药的小贼,忽然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怎么了?”秦绍果然忍不住回头,见到伤口那一刻心里将容宿骂了一百二十八遍!
“这个狗贼容宿!怎么下手这么狠?!”她骂出口,还踹了一旁的珠宝袋子一脚,简直把容宿的珠宝当真人对待了。
“哎哟,”容宿人生中第一次呼痛。
他盯着紧张兮兮望着自己却刚骂他是狗贼的女孩,又看了珠宝袋子一眼,面具下露出秦绍绝对熟悉的危险笑容:“伤口里有脓血,不弄出来,敷药也是无用。”
“那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