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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寻常的夺嫡之险,而是……”裕王嗨了一声,让玉成先生面露困惑,难道他猜错了,不是为了帮昭和郡王夺嫡?
“先生就没想过,那宗遥一介……一介男身,我怎会允他同绍儿成亲?”裕王含蓄开口。
玉成先生张张嘴:“王爷不是想帮郡王稳住容林两家?”
裕王苦笑着摇头。
玉成先生喉结上下一滚,蹬蹬后退两步:“王爷您……您莫要吓老朽。”
“阴阳相佐,方能成婚,为人父母者岂能允许孩儿悖伦逆施。”裕王闭上眼,坦言相对。
老成持重的玉成先生噗通一声,坐进圈椅里,那脸色好像得知当今天子是个盈盈软软的女娇娥似的。
“先生,您还好吧?”裕王关切道。
玉成先生比他还长一辈,若是吓出个好歹来,可如何是好。
好在玉成先生一生历尽风浪,还是当世名医,从袖中取出药瓶倒了两粒吞服,缓和了狂跳的心脏。
“王爷,您糊涂啊!”玉成先生喟叹一声:“一步错则步步错,郡王走得越高摔得只会越惨啊!”
“所以我才要改立骋儿,哪知道这逆子……她会做出这等事来,如今大错铸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