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妻?”
江弋起身拱手一礼:“绍表叔恕罪,我父亲在时最大的愿望便是令我聘之为妇,如今父亲故去,我岂敢擅改。”
“大公主——”
“我问过母亲,她也是这个意思 。”江弋早有准备,抢白一句。
秦绍深吸一口气,摆出一副慈祥脸谆谆善诱:“好孩子,你可知宗遥已经十六岁,若等你三年,便是十九之数,着实太久。”
“只要我真心聘娶,年龄如何相关?倒是表叔您还较县主小上一岁,着实可以另觅佳人。”
“混账!”秦绍呵斥,“我已得陛下赐婚,你安敢与我相争?”
江弋不卑不亢:“我父亲在世时便和林家过了文定,是您与我相争。”
“陛下!”
“皇爷爷!”
二人齐齐向皇帝讨告,弄得皇帝一头雾水兼着一肚子火:“成何体统!”
“堂堂大秦宝殿,你们叔侄二人竟在此争一个女人,简直有辱斯文!”
皇帝越想越气,指着大殿门前挂着宝镜的地方怒道:“你们都去鉴镜下照照,对得起列祖列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