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呢!
“你还想干什么?!”皇帝恼火地拍着龙椅。
他已经知道江泰跟这件事脱不开干系,但他又能怎样?难道能将唯一的女儿孙子也处置了?
如今江泰身亡。
息事宁人,是最好的结果。
“陛下,江泰多番行刺,尚有余党在外逃窜,难道这些也算了吗?!”
“放肆!你是在质问朕吗?”皇帝拍案而起。
“臣不敢,臣只希望能昭雪沉冤!”
江弋却咚咚叩了三个头:“孙儿才要请皇爷爷昭雪沉冤!”
“你又有什么冤?”皇帝甩袖。
“皇爷爷知道府上二次遭贼子光顾,导致我父亲病中受风这才回天乏术,如今故去还要被人凭空污蔑,孙儿愚笨有口难辩,但今日这番也叫孙儿认出了行刺的贼子!”江泰狠狠瞪过来。
容宿脸色平静,袖中却不自觉地攥紧拳头。
在他前面,秦绍首当其冲地迎上江泰目光,表现更是镇定如常:“小公爷是在说本王吗?”
“自然是你,你偷取庚帖还要行刺我父亲,你到底存得什么心?”江弋红着眼怒斥,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。
秦绍笑容得体:“小公爷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