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多礼!”秦绍急急道,还埋怨地看了容宿一眼。
“你们都是救我性命的恩人,当日若非我糊涂,也不会置你们于险地,秦绍受之有愧。”
她叹了口气。
当时若不是她以身为饵,想钓出真正的大鱼,完全可以安然与容宿汇合。
虽然最后揪住的不是容家而是江国公,但这些人为她付出性命,她可都记在心上。
“你为何不告诉我?”她低声说予容宿。
“世子也未同我说,”容宿淡然上前,朝皇帝拱手,便问:“尔等可还记得,当日到底是什么情形?”
秦绍磨牙,这狗贼,还敢记恨她没把秦维的事告诉他。
征文先生她都没告诉,还能信他这狗贼?
“是江国公,”断腿的人颤巍巍道,声音虽小却足以传遍整个大殿:“江国公带来了八名绑了炸药的死士,有骗世子去人群中见贼人,那般贼人身上各个绑着炸药,世子机敏避到正中,才借机逃过一劫。我们这般兄弟躲得慢了,便……”
“混账!”皇帝拍案而起,“绍儿,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是江泰了?”
“是。”秦绍坦然承认,“陛下恕罪,彼时我毫无证据,亦不想牵连无辜之人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