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要挟我,他只是……做了他为人臣者该做的。”
秦绍震惊地看着他:“你怎么帮他说话?”
宗遥苦笑,郡王怎么在这件事上如此幼稚?
“因为我羡慕他,”他叹了口气:“如果可以,我也希望能成为您的臣属,光明正大地……”
秦绍拍拍他的手:“委屈你了。”
她的王府后宅必须有一个值得信赖的人镇着,宗遥恢复真身的愿望,恐怕难以达成。
“不委屈,能为郡王尽力是我的幸运,我该知足。”他看着秦绍攥着他的手,心道:我已经知足了。
秦绍顺着他炽热的目光看去,手不自然地缩回,心里不舒服又觉得愧疚别扭极了,只道一声:“走吧,回府。”
……
宫道前,容宿被江弋拦住:“那个面具人是你。”
“小公爷在说什么,听不懂。”容宿淡然一笑。
江弋冷笑:“要我分析给你听吗?出手就是数枚银雷弹,除了容家公子,我还没见过谁有这般阔气。”
“原来小公爷是在说贵府上的三名刺客。”
“四个。”江弋冷着脸道:“一个是你主子派来偷庚帖的,估计连你也是事后才知吧。另外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