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弋脸皮一抽,拂袖而去。
他到底是大公主独子,皇帝唯一的嫡外孙,在没有确切证据前,谁也动不了他。
“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”容宿眯着眼,眸中酝酿着诡谲的风波。
而江弋回到府中也是大发雷霆。
“到底是谁,到底在哪儿!”他翻遍了江泰留下来的书信、字画、宝库,却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。
大公主慌慌张张地赶来:“弋儿,这到底怎么回事?你皇爷爷为何……”
“母亲您别担心,儿子会料理好这件事的。”江弋安抚道,眼珠一转又问大公主:“母亲,父亲从前可有跟您提过什么神 秘帮手?”
大公主皱眉,摇了摇头:“什么神 秘帮手?”
江弋烦躁地摔了手中账本,在屋里走来走去,终于忍不住说出口:“父亲临终前跟我说,一定会有人在他走后污蔑于他,说他是……是南郊行刺案的主谋。”
“荒唐!”大公主断然呵斥:“你父亲是我的驸马,行刺秦绍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
江弋抿了抿唇:“他们说……父亲想要扶我夺储。”
大公主腿一软跌进椅子里,半晌才拍案而起:“此贼当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