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斩尽杀绝。”毕竟血浓于水。
那你呢?
秦绍还是看着容宿。
容宿却抱拳:“请殿下相信,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秦江山着想,断没有以权谋私之意。”
“我当然相信容卿,”秦绍一脸标准笑容。
容宿也不介意,径直告退。
那一晚,她连夜写信给征文先生,不过蒙世佂当时并不在长安,所以大半个月之后她才收到回信,也只有草草的八个字:
天命如此,稍安勿躁。
先生说是天命,秦绍叹了口气,的确。
事情已经过去大半个月,江国公府烟消云散,大公主疯疯癫癫和儿子一起被安排到皇庄疗养,也可以说是变相囚禁。
她又能怎么办呢?
容宿虽然待我恭敬,可每每见他,我便想起这太子之位是如何而来,这皇权之路是何等可怖。先生大才,何时可助我脱离此难?绍所求不多,唯堂堂正正四字而……
“郡王,您怎么了?”
褚英见秦绍手上青筋青筋暴起,忧心忡忡地问。
“无妨,我只是觉得……”秦绍叹了口气:“有些事可能真的是天意。”
前世容宿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