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对郡王忠心耿耿,绝不会屈从。”
“正因为她不会屈从!”
秦绍太了解褚英了,她誓死都不会听从江弋的话冤枉她,可正因如此,褚英才危险!
她几乎没有多想,摘下柱子上的宝剑就往外走。
“郡王,机会只有一个,您要错过吗?”容宿从她身后缓缓开口,盯着秦绍的背影。
这个的声音,这种感觉,都让秦绍脊背寒毛倒竖,脚步再也迈不开。
她再熟悉不过了。
这样的容宿阴冷、危险,图谋甚大。
“江弋派人追杀任艺璇,拒捕,扣押郡王贴身侍卫要挟她给您下毒,或者随便什么一个理由,都足以置他于死地。”
只要秦绍现在和他进宫告状,江弋,必死无疑。
“我没想杀江弋。”
“可他想杀您。”容宿眉头一挑,淡然地判了江弋死刑:“不能留。”
秦绍觉得自己的喉咙火烧火燎地干燥。
她甚至不敢转身。
不敢看容宿。
那个挟持她十一年之久的男人,算计她到死的男人,就站在她背后。
像一只阴冷窥伺的血屠修罗,淡笑着拉起拴在她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