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首?”秦绍挑眉,江弋脸色果然不太好看:“可否单独谈谈?”
表叔也不叫了。
秦绍倒也不揪着不放,命人接过褚英,只道:“客随主便。”
江国公府大堂空了出来,老夫人都被搀扶到后堂去。
“我只想问郡王一件事。”江弋道,秦绍示意他说。
“你在大殿所言,都是真的吗?”江弋盯着秦绍的眼睛:“我要你以亡母的名义起誓,所言非虚。”
秦绍看向他,既没有起誓也没有解释,而是捧腹大笑几乎止不住。
“秦绍!”江弋怒不可遏:“若不是褚英以命相搏,你以为我会在这儿问你吗?”
“我笑,是因为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!”
秦绍正色,踱步绕过小公爷坐到上首的圈椅中,翘起二郎腿。
“江弋,你输就输在太骄傲了。”秦绍手指漫不经心地抖动着:“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?还是那个圣眷正浓的嫡皇孙?你是我阶下之囚!”
秦绍脸色阴冷:“还要我用亡母名义起誓,凭你那谋朝篡位的父亲,也配!”
“秦绍!”江弋一拳砸向秦绍面门。
秦绍也不客气,当即就和他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