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再后来,便是重重险情,她私心里其实是盼着容宿能露个怯,她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叩给他一了,”容宿沿着墙边也坐下来:“我不想听郡王的谎话。”
秦绍声音憋在喉咙里,只得清了清嗓子:“容先生误会了——”
“郡王是君,我是臣,郡王想怎么做当然是由郡王决定。”
秦绍浑身僵硬,都不知该怎么答话,前世的容宿可从没说过这种话啊。
容宿却盯着对面的宫墙,叹了口气道:“这是我一个朋友说的,从前我不觉得如何,因为我自恃忠心可鉴,但今日我懂了。”
忠心可鉴?
秦绍的脑袋里就回响着这四个字,一时忍不住转头盯着他:“容宿,你一夜没睡烧坏脑子了?”
话一说完,她就后悔了,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。
离得这么近,别再被狗贼听到了。
秦绍做贼心虚地想往旁边挪一挪,跟容宿并肩而坐压力实在太大,哪知容宿直接站起来了:“郡王恕罪,我逃出暗房后的确先见了县主,并且说服县主将证据交给我,此时县主应该还在等候陛下召见。”
“好,好。”秦绍心里松了口气,抬头就见到容宿伸手的动作,她有些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