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了一眼,容宿没追上来。
她噗通噗通乱跳的心脏缓和一些。
“先生怎么会跟他这种人交情过命……”还为了他拒绝自己,连一句解释都不肯听。
想到征文先生在冰窖那句话,秦绍的心就像被人钻了个窟窿一样疼,她理所当然地全怪罪到狗贼身上。
可这并不能减轻她的痛苦,反而让她更伤心。
“褚英呢?这些天跑哪儿去了?”秦绍催问,她还等着褚英给她送来先生联系她的消息呢。
“褚侍卫……褚侍卫还在宫里。”身边人禀报。
秦绍皱眉:“我都出宫了,她还在宫里干什么呢?”
“褚侍卫最近跑太医院比较勤,大约是病了?”小厮禀报,秦绍翻了个白眼:“我看是心病。”
她一回宫,就派人把褚英叫来。
“江弋还没醒呢?”
“醒了。”褚英快速答道,又脸色一变:“我……我是为郡王打听的。”
“好好好,都打听到什么了?”秦绍问。
褚英结结巴巴道:“他醒了,但是心情不是很好,大殿下的事太医们也没敢告诉他。”
“江弋很聪明,他只需要听说我暂住东宫,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