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太快,容王没怎么听清,站起来道:“你说什么?”
容宿耳尖微红:“父王,我……我有喜欢的人了,在她之前,我不想娶别的女人,纳妾也不行。”
容王沉默一阵,没有诘问是谁,只道:“为了郡王也不行?”
瞬间,容宿脸上血色尽褪。
“父王,郡王不是您想得那样,”他咬着牙,“郡王有自己的办法,不需要我用纳妾来助他,也瞧不上我用这种办法辅佐他。”
容王冷笑:“糊涂,你这是跟谁学的荒唐念头?”
容宿喉结上下滚动,没吭声。
“为人臣者,为君上分忧,不计代价,不论名声,不惑生死,这才是人臣之道。”容王仰起头教训。
“父王也是这么辅佐陛下的?”容宿抬头,竟带了几分质问:“所以父王擅专弄权,声名狼藉,连陛下都怀疑您——”容宿的话被容王一脚踹断,“混账东西!你敢教训你老子?”
容宿爬起来,也没说什么儿子不敢的老一套。
容王指着他冷笑连连:“好,好好,我是教不了你了,但我还能决定你的婚事。”
“父王!”容宿腾地站起来,“您这是在害我!”
“我是在帮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