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不敢的!”大成急道,忍不住瞪向舒涵。
对方瑟缩成一团,不敢应答。
分明是她自己出现在王府,也是她自愿为了留在长安嫁进容王府做妾,现在当着郡王的面竟然摆出这么一副受害者的嘴脸。
莫不是……
大成一个激灵,膝行着攥住秦绍袍角:“殿下!四爷也是被逼的,为着这事四爷挨了王爷好几脚,咳了两天呢!”
“这么说,都是容王爷要算计孤了?”秦绍冷笑。
大成摇头:“不,当然不是,您……您此前有大计,舒涵姑娘不安分,王爷唯恐她乱了您的计划,这才……”
“这才擅专越权?大成,你当孤是三岁小孩吗?你们握住舒涵还把消息故意透露给孤的奶娘,分明就是要借此刺探孤的消息!”秦绍断言。
幸好前世舒涵一直在渝州,否则只怕也难逃容王府毒手。
容王这条野心勃勃的猛虎,从来都不知道安分两个字怎么写!
秦绍赫然拂袖。
她今天就要给容王一个教训,她可不再是前世那个唯唯诺诺的金丝雀了!
“舒涵,孤今天就是要带走,至于什么名声,你们容王府自己处置吧!”秦绍拂袖,拽过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