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言,但后来托人所求他答应医治,却有怕世人笑他食言而肥,就故意在方子里下毒,谋害我母亲!”
“方子绝没有问题!”玉成先生辩白。
柴孝子递上方子:“我已请人看过,方子是没有什么问题,那是因为你在给我娘治病的时候用了别的毒物!现在两两相合就要了命。”
“柴大官人,这些话不是你一个人想到的吧?”宗遥的声音从帷幔后响起。
柴孝子脸色一怔:“没有人提醒我,这些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?”
“那你是真把自己当盘菜了!”
秦绍人未到声先至。
刑部立刻派出许多衙役清出一条道来:“殿下请!”
秦绍大步上前,曹国舅让出了堂上主位,她摆手表示不必:“孤只问你一句,这病治都治了,难道你娘再度病死,对玉成先生有利可图?”
柴孝子喉结上下滚动:“太子殿下只凭一句话,就能否认这些证据吗?”
“你有什么证据,就凭这张药方?可笑!”曹国舅挥挥手,压根不打算再审。
“你这分明是官官相护!”柴孝子哭号一声,曹国舅。
秦绍眯起眼:“你这么确定是先生害你母亲性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