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容闳容宿二人就作为侍读,随侍左右。
这可是天大的荣誉,只不过放了两个容家儿子时,就像鸟窝里的两只雏鸟,互相倾扎。
秦绍其实乐意看容宿容闳相争,但自从容闳丧妻后,她便有些同情这个男人,尤其是容闳也没做过什么错事,以至于二人之争中她心里更倾向于容闳胜出。
可心里的事总不好摆到嘴上,尤其是容宿背后撑腰的人是——征文先生。
她最近一直在和先生通信,从古籍课业到骑马行猎,先生无所不知无所不能,令她心潮萌动,唯一的遗憾就是现在囚在宫中通信并不方便。
还有先生对狗贼的偏袒!
秦绍就像个争夺老师宠爱的学生一样,嫉妒地瞄了容宿一眼。
容闳察觉到异常,放下,推脱五城兵马司有事告辞。
容宿也起身:“想来殿下已经看过刑部的卷宗了,当日柴家院落外的黑衣人……”
秦绍嘴角一抽,用书挡住自己的脸:“嗯,你说。”
“此人是我府中暗卫,与此案无关。”容宿特意说明,秦绍从书后边探出头来,表情古怪:“你说你认识那个……黑衣人?”
容宿淡然点头:“认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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